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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破洞毛衣的榜样力量
2017-05-06 23:58:41 1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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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识大爱清尘,是因为袁立上了我最喜欢的《锵锵三人行》节目,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走路去上班,听着每天都会更新的《锵锵三人行》,主持人窦文涛还像往常一样用诙谐的语言谈论最新鲜的社会新闻。然而,当袁立谈起她跟随大爱清尘公益组织下乡探访尘肺病人的经历时,我被深深触动了。

    虽然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社会上有很多可怜人,像留守儿童、贫穷的农村人、身患重病但家徒四壁的病人,但是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群生不如死的尘肺病农民群体,他们数量庞大,但却缺少关注,他们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工作,但却因缺少防护而被粉尘侵肺,因为没有企业主动担责而孤立无援。袁立说,晚期的尘肺病人呼吸困难,躺在床上都会喘不来气,最后都是被活活憋死。而很多尘肺病患者还得扛起家庭重担,生了病并不会积极治疗,只是继续在粉尘环境里工作赚钱,直到倒下。

    再次接触到大爱清尘,是我参加《中国新闻周刊》举办的企业社会责任国际论坛,这次我不仅亲眼见到了袁立,还听她现场图文展示她对尘肺病的了解,照片上的尘肺病患者看着是那么虚弱消瘦,更痛心的是有的人已经过世了,只留下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


    劳动法规定,企业要为受工伤的人承担责任,支付治疗费用,但是大部分尘肺病患者因为没有劳动合同而得不到法律保障。作为农民,他们连最基本的发声都做不到,这是这个群体最可怜的地方。也许我们对天灾没法预防,也许我们对意外无法避免,但是尘肺病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人祸,美国、日本早就消灭了尘肺病,如果我们的社会对尘肺病群体多一份关注,政府能从制度上给企业多一点监管,那中国是不是也可以早日消除尘肺病呢?

    大爱清尘目前是国内唯一关注尘肺病农民群体的公益组织,我很想为尘肺病人做点什么,但是我在报名大爱清尘的志愿者之前有过一丝犹豫,因为工作和家庭的原因,自己空闲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参加公益难免会占用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我能坚持下来吗?我可以帮助到尘肺病人吗?虽然我不敢说自己会做的多好,但我愿意至少用一年的时间加入到公益组织,了解更多的尘肺病现状。这样,我就正式成了大爱清尘的志愿者。

    我当前的工作是管理大爱清尘的官方微博,和5个大学新生一起成立官微小组,我们的工作说来很容易,每人每周三个半天管理微博,主要是转发各地区的志愿者活动,传播尘肺知识,组织宣传活动等。在这期间我们没有报酬、没有考核,大家也不会天天见面彼此交流,这是一个和我原来的生活完全不相关的一个新的环境。

    有时候我觉得做公益就像独行侠,靠的就是自己对公益事业的热爱,能否把工作做好就是考验每个志愿者的责任心,或是投入心力精力的甘愿付出,或是体验一番甩手走人,选择权由志愿者来决定,所以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随叫随到,只能最大程度的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这是和做全职工作区别较大的地方。

    初为官微管理员,我有一段时间感到无比的压抑,微博上艾特过来的内容多是尘肺病患者的情况,有的人没钱治病在生死线上挣扎,有的村庄因为尘肺病成了死村,还有一个患者接受换肺手术但因为排异症状太严重不幸去世了。因为尘肺病是不可逆的疾病,基本上尘肺病人不可能完全康复,所以在我们的工作中少有开心的内容。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当初王克勤老师创立大爱清尘并选择关注尘肺病人是一条多么艰难的道路。现在比较著名的几个公益组织如嫣然天使基金会,壹基金等,他们凭借名人效应有着不错的知名度和资金来源,他们举办的慈善活动也堪比歌舞晚会,仿佛做公益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并不是苦难的代表。但在大爱清尘里,我们志愿者唯有脚踏实地的工作。

    尘肺病人是社会底层的农民,我们不可避免的要传播他们的不幸,而我们首当其冲的就是要适应这种不幸,调整心态,用大众可以接受的方式传播尘肺病现状,吸引更多的人关注尘肺病群体。

    现在我加入大爱清尘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把关注尘肺病群体养成了一种习惯,管理微博和转发微博也更加有经验。半年前的我还不知道成为志愿者能够干些什么,但是现在我有固定的岗位和工作,我能够代表大爱清尘基金为尘肺病患者发声,这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感谢我的官微小组,组内的年轻人给我带来更多的活力和灵感,虽然大家并不能经常见面,但是因为共同的理念而相聚就是一种缘分;我感谢我们的负责人曹小蓉,她总是气急败坏的督促我们努力努力更努力,让我们更快的融入到大爱清尘的集体中;我感谢王克勤老师,虽然我只见过他一面,但是他四处奔波宣讲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微博的各种转发里,他像铁人一样无休止的工作,不图名利,只为让尘肺病群体的生存条件能改善一些。

    说到王老师,不得不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今年年初我们负责传播的志愿者在大爱清尘办公室开会。

    开会前,王老师静静的坐在阳台似的隔间里写材料,我细细的打量他,他已经微微谢顶,虽然面容有些疲惫但是目光如炬,他偶尔向工作人员问话,然后继续低头疾书,看起来很忙碌,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鼎鼎有名的调查记者王克勤。

    开会时,王老师向我们走过来,充满激情的向我们讲解大爱清尘的创建历程,我发现王老师的毛衣在胳膊肘处有一个破洞,我突然感到很心酸。眼前的王老师真的是很尽心尽力地在帮助尘肺病人,但他却穿着破了洞的衣服,在当今社会,很多人选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也有一些人选择无私的奉献。这个细节总是能让我不断的鼓励自己,小小的破洞毛衣却发挥出最好的榜样力量!

    项目预算和执行计划

    中国尘肺病农民总数,保守估算至少600万人。在所有职业病中,尘肺病占90%;在尘肺病人中,农民占90%。

    尘肺病农民处境极为悲惨:一、死亡率极高,高达22.04%;二、中青年居多,患者死者中,大部分是中青年,父母已老,子女尚幼;三、痛苦程度极高,许多人是被活活憋死的,为了获得可怜的呼吸,他们在生命最后阶段几乎都是跪着呼吸;四、新增者众多,近年来尘肺病在中国呈现喷发态势,根据国家卫计委数据测算,每年有近2万健康的农民被罹难尘肺病;五、恶性循环,尘肺病农民家庭一直处在“愈贫困愈尘肺,愈尘肺愈贫困,贫病交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魔咒中恶循环。六、维权艰难,造成直接伤害的企业却罕有担责,尘肺病农民工不仅得不到医疗与生活等工伤保障,往往还被企业无情辞退。由于制度性原因,本该享受工作待遇的尘肺病农民罕有获得赔偿者,被逼无奈许多人铤而走险“开胸验肺”;七、两头架空,他们在城市工厂矿山被剥夺了健康甚至生命,最后被城市无情地抛弃,回到农村,新农合又将尘肺病排除在农村医疗报销清单之外。他们从事着环境最恶劣的工作,为社会创造财富,却被剥夺健康,甚至只能“跪着走向死亡”。

    自2011年6月15日大爱清尘创立至2016年9月12日,累计救治尘肺农民1973人。本项目筹款将统一用于尘肺病农民兄弟的医疗救治和制氧机捐赠两个项目。每月向公众反馈善款使用及救助动态。本项目捐款是汇总在一起后按照大爱清尘救助标准(制氧机2000元/台、医疗救治最高1万元/人)调配使用的,通常的项目周期是1年。每人20元,凑齐100个人,就可以为尘肺兄弟购买一台制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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